生物 [循环水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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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深夜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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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空气凝滞,只有通风柜低沉的嗡鸣,像某种巨大生物在沉睡中规律的呼吸。下午三点半的阳光斜斜地穿过高窗,在光洁的不锈钢实验台上投下几道斜长的金色光柱。光柱里,无数微尘无声地翻腾、旋转,仿佛显微镜下生命最初躁动的模样。我,林晚,正站在光柱之外。视线牢牢锁在解剖镜下,一只被麻醉的工蚁纤细透明的胸腔里。右手食指和拇指稳定得如同焊死的机械臂,指尖拈着一支比头发丝还细的微量移液枪。枪头,一滴比露珠更小的、闪烁着奇异荧光的液体,悬而未落。“别怕,”我对着那几乎看不见的蚂蚁心脏低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只是给你一点…特别的礼物。”枪头精准地刺入甲壳连接处最微小的缝隙。荧光液滴,无声地渗入。就在这绝对寂静、绝对专注的瞬间——“砰!”一声闷响,伴随着什么东西沉重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是稀里哗啦一阵令人心悸的碎裂声,猛地撞碎了实验室的宁静结界。我浑身一僵,手中移液枪差点脱手。心脏像被那只蚂蚁的颚钳狠狠夹了一下。猛地抬头,循声望去。实验室门口,一个身影狼狈地僵在那里。一个女生,穿着崭新的、尺寸似乎不太合身的校服,怀里紧紧抱着几本厚得能砸死人的大部头书。她脚下,是一个摔得四分五裂的玻璃培养皿,粉红色的营养琼脂像一滩凝固的血,狼狈地溅开,黏糊糊地沾在她崭新的白色运动鞋尖上,也泼洒在掉落在地的一本硬壳书封面上——《脊椎动物学(第四版)》。她显然吓坏了,脸色煞白,嘴唇微微哆嗦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因为惊恐瞪得更大,像受惊的鹿。她慌乱地看看地上的狼藉,又看看解剖镜下那只被荧光液浸染、正微微抽搐的蚂蚁,最后,视线终于怯生生地、带着十二万分的惶恐,撞上了我的眼睛。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实验室里只剩下通风柜单调的嗡鸣,还有那摊粉红色琼脂无声蔓延的尴尬。她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细若蚊蚋:“对…对不起!学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新来的转校生,苏晓…我…我走错地方了…” 她一边结结巴巴地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弯腰去捡那本沾了琼脂的《脊椎动物学》,结果怀里的书又哗啦滑落下去两本,砸在琼脂上,发出更沉闷的噗叽声。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被打断的实验状态中抽离。指尖还残留着移液枪冰冷的金属触感。目光扫过地上那本被玷污的《脊椎动物学》封面,上面印着一条威风凛凛的腔棘鱼。再看向她那双写满“完蛋了”的大眼睛,以及她身上那股格格不入的、实验室消毒水也掩盖不了的、属于新生和“麻烦”的气息。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培养皿里悄然滋生的霉菌,迅速爬满了我的心头。“

我微微挺直背脊,试图维持最后一点体面。放弃,至少意味着解脱。“放弃?”老张的嗓门陡然拔高,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名单上,“学校今年就指着你们这帮尖子冲奖呢!你跟我说放弃?!”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旁边笔筒里的几支笔都跳了一下,“人!我给你找!必须给我凑齐四个人!下周初赛,你们必须上!”我的心沉了下去,像坠入冰海。预感成真。“可是张主任,”我试图挣扎,“临时凑人,水平参差不齐,去了也是垫底,反而影响学校……”“垫底也比弃权强!”老张粗暴地打断我,绿豆小眼里射出不容置疑的光,“这是任务!懂不懂?任务!名单我已经定好了!”他抓起桌上另一张皱巴巴的纸,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捻着,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直接甩到我面前。纸张轻飘飘地落在桌上。我垂眼看去。三个名字,像三块冰冷的墓碑,砸进我的视野。苏晓。那个在实验室里摔碎培养皿、弄脏《脊椎动物学》的转校生。陈默。一个名字和他本人一样沉默寡言,永远埋在书堆后面,眼镜片厚得能防弹,据说能把整本《脊椎动物学》倒背如流的书呆子。陆飞。一个名字和他本人一样躁动不安,顶着万年不退的黑眼圈,永远挂着耳机,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舞,仿佛活在另一个次元的电竞“大神”。三个名字,三个在年级里“声名赫赫”的“废柴”。一个笨手笨脚,一个死记硬背,一个不务正业。老张的声音带着一种“我看你怎么办”的恶意快感:“就他们仨了!人我给你找齐了,怎么带,是你的事!下周初赛,我要看到你们队的名字出现在考场名单上!出去!”办公室的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老张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却关不住那三个名字带来的窒息感。我捏着那张名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走廊里空无一人,惨白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将我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投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像一条被钉死的蛇。凑数?垫底?任务?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碾碎。那就……开始吧。放学后的生物准备室,弥漫着一股陈年福尔马林混合着灰尘和纸张油墨的奇特气味。夕阳的余晖透过蒙尘的窗户,在地上投下几块模糊的光斑。空气凝滞得如同凝固的琼脂。我抱着手臂,靠在一排旧书架旁,冷冷地打量着眼前这三个被迫与我绑在一起的“队友”。他们像三只被强行塞进同一个笼子里的、品种迥异的动物,彼此戒备,又都带着点茫然和抵触。苏晓缩在一张旧实验凳上,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崭新的校服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空荡。她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也不敢看其他人,仿佛地上那点光斑是什么绝世珍宝。陈默坐在她对面,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根标尺。厚重的眼镜片反射着窗外的微光,看不清眼神。他面前摊开着一本厚得能当砖头的《脊椎动物学(精装典藏版)》,书页边缘已经磨损泛白。他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像是在默诵什么艰深的分类条目。陆飞则完全没个正形。他整个人瘫在唯一一张带轮子的转椅上,两条长腿随意地搭在另一张凳子的横梁上。巨大的黑色耳机罩住耳朵,隔绝了外界。他低着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点击,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屏幕上光影变幻,映着他那张没什么血色、带着浓重黑眼圈的脸。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陆飞手机发出的细微“哒哒”声,像秒针在切割时间。“咳。”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寂。声音在空旷的准备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点回音。三个人同时有了反应。苏晓像受惊的兔子猛地抬起头,大眼睛里全是惶恐。陈默推了推鼻梁上沉重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向我,带着审视。陆飞……陆飞只是手指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皮都没抬,仿佛我的声音只是游戏背景音里微不足道的一丝杂音。“我是林晚,未来一段时间,是你们的队长。”我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开门见山,“我知道你们不想来,我也不想带你们。但现实如此,我们被绑在一起了。下周初赛,目标是——不垫底。”“不垫底”三个字我说得很重。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低、最务实的“目标”了。“所以,”我目光扫过他们,“现在,告诉我,你们各自在生物学上,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哪怕只有一点点——的东西?或者,你们觉得自己能在这个队伍里,做什么?”问题抛出去,像石头沉入死水。又是几秒令人难堪的沉默。苏晓的嘴唇哆嗦了几下,终于鼓起莫大的勇气,怯生生地举起了手,像课堂上回答最害怕的问题的小学生。她的声音细弱得几乎要被通风口的噪音淹没:“学…学姐…我…我会解剖…”她顿了顿,似乎觉得不够分量,又急忙小声补充,“小动物…小昆虫…青蛙…兔子…都…都行…”解剖?我挑了挑眉。这倒是有点意外。不过联想到她在实验室摔碎培养皿的“壮举”,这份“技能”的可靠性,实在需要打个巨大的问号。陈默推了推眼镜,厚厚的镜片闪过一道白光。他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声音平稳得像在念教科书:“我熟记《脊椎动物学》全书,包括所有纲、目、科、属、种的分类特征、地理分布、演化关系及代表物种的详细描述。需要我背诵任意章节吗?”他说话时,手指无意识地在那本厚书的封面上轻轻敲击,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节奏感。死记硬背的书呆子。鉴定完毕。竞赛题可不会考默写。我的目光最后落在陆飞身上。他依旧沉浸在他的游戏世界里,对我的问题和苏晓、陈默的回答置若罔闻。准备室里只剩下他指尖敲击屏幕的“哒哒”声,在空旷中显得格外刺耳。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了上来。我几步走到他面前,阴影笼罩了他。他依旧没反应。“喂!”我提高了音量。他手指终于停了。慢悠悠地,他抬起头。耳机还挂在脖子上,露出耳朵。他懒洋洋地掀起眼皮,那双因为长期熬夜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带着浓重的倦意和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看向我。“干嘛?”声音沙哑,透着浓浓的不情愿。“该你了。”我盯着他,一字一顿,“生物竞赛,你,能做什么?”陆飞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甚至挤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又挠了挠浓重的黑眼圈,语气是那种理所当然的、欠揍的慵懒:“我啊?打游戏呗。”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上一个色彩绚烂、结构复杂的虚拟细胞正在分裂、增殖、变异,光影在他脸上跳跃。“喏,就这种。细胞分裂、信号传导、基因突变…模拟得贼真实。玩多了,闭着眼睛都能在脑子里建模。”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点自嘲,“哦,对了,还能模拟你们刚才说的解剖。不过是在虚拟角色身上,一刀下去,血花特效,挺带感的。”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带着点熬夜过头的神经质和玩世不恭。准备室里彻底安静下来。夕阳的光斑又移动了一寸,空气中的灰尘在光柱里翻滚得更明显了。解剖小动物的菜鸟。背诵整本书的书柜。在游戏里模拟细胞分裂的网瘾少年。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那混合着福尔马林和灰尘的空气。冰冷的绝望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不垫底?这目标,听起来简直像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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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知识科普:第一弹
1. **胃酸可溶解刀片**:pH值低至1.5-3.5,但金属片需数周才被腐蚀(切勿尝试!)。
2. **喷嚏的“超音速”**:气流速度可达160公里/小时,相当于台风。
3. **成人血管总长**:若首尾相接,可绕地球赤道两圈半(约10万公里)。
4. **指纹增强触觉**:放大皮肤振动,使人感知0.01毫米的细微凹凸。
5. **头发承重实验**:单根健康头发可悬挂100克重物,整头头发理论承重超10吨。
6. **阑尾的新角色**:曾被视为退化器官,现发现其储存有益肠道菌群。
7. **左肺小于右肺**:右肺三叶,左肺两叶(为心脏腾空间),体积小约10%。
8. **指甲生长速度差**:手指甲每月长3毫米,脚趾甲仅1毫米,且夏季快于冬季。
9. **打哈欠传染的真相**:与大脑镜像神经元有关,体现共情能力(黑猩猩也会被传染)。
10. **人体细菌数量**:体内微生物总数超人体细胞10倍,重约1-2公斤。




为了活跃一下气氛,发一则###吧。
**复活的日记本**
**谜面**:男子烧毁亡妻日记,次日发现它完好出现在桌上,内页新增一行字:“别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