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 七碲放松晚报
公告:这个帖子里面有很多和高质量文本八杆子打不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评论区有很多是在聊天,还有像
下面这篇乱写的还烂尾的小说的这种烂玩意...嗯,之后我就打算专门转我觉得有质量、有文学性的文,提供一种
沉浸式体验。所以请您前往:
这个帖子也断更很久了。这是我的错误,我和 Ds 探讨之后,发现自己存在远离社交和娱乐的错误意识,但这似乎
只会造成类似戒断反应的东西。人是离不开丰富的外部刺激的,社交是重要的因素,不然学习效率也会大幅降低。
我以后每天必须花时间在论坛上,包括更新我的 Instant Chem,转东西之类的。做这些事情有意义,而且不碎片
化。我应该把它们 pick up。
《我的小说》/ ZnSO₄・7Te
我最近打算写一篇小说。那就写吧!我的笔落在纸上,写下四个字:“我的小说”。
很久以前,有一个贫穷落后的小镇,叫做贫穷镇。贫穷镇的人都很穷,比如居住在里面的张三就很穷。张三有一个双腿残疾的母亲,还有一个醺酒的父亲,每当父亲喝醉时,就用酒瓶子砸他老婆和张三。有一次,张三的父亲还用了半空的酒瓶子,我们都知道,半空的酒瓶子威力最大。张三母亲的双腿就是这么被砸烂的,她到现在还忘不掉那一天,刺激性的酒精渗入她神经伸出的碎腿,让她晕厥过去,痛了六个月。
我想象着张三在街上跑,父亲拿着半空的酒瓶,红着眼在后面追。街边小贩的菜被父亲一脚踩烂,小贩愤怒地拦住父亲:"你凭什么踩我的菜?" 父亲却说,"你他娘的挡我路,不想活了是不是?想喝孟婆汤了是吗?我让你喝个够,让你喝个够。" 说着,父亲用酒瓶子狠狠砸向小贩的头部,又抄起另一个摊位堆放的钢材往他身上砸,一边嘟囔着 "让你喝个够"。混合了酒液的血液和体液洇在地上引发了父亲的狂笑,路人惊恐的目光和逃窜的步伐更让父亲陶醉。张三趁这个陶醉的时间间隙逃走了,只留下一地绿色、黄色、红色中的父亲。
张三跑过一座山,跑过一条河... 他终于暂时摆脱了令人无法忍受的父亲。然而躲在外面,生活总是没有保障的,他还得回去,他明白这一点。他在草地上躺下,仰望着天空,脸上浮现出质问般的表情。他质问老天,质问他的父亲,质问这篇小说的撰写者,质问所有人。他陷入了绝望之中。
质问小说的撰写者?
我什么时候写了这句话?
我在脑海中俯视着躺在草地上的张三,他继续用质问的眼神看着我。
"请你赏光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把我写出来?"
"啊?"
"我问你的是,你为什么要把我写出来?"
"我... 我就是一时兴起... 想写一篇小说... 你问这个干什么?这本身就是荒谬的,我脑中的人物在和我对话,这不是荒谬是什么?"
他从草坪上坐起来。"荒谬的事情就没有意义吗?你认为我是荒谬的,但人就一定要抗拒这种荒谬吗?"
"什么意思?"
"你说我是荒谬的,从小说里跳了出来,不受我支配了,这不错。但即使我是荒谬的,你不是还是在听我说每一句话?你不是延续了这个荒谬的过程吗?"
"这是很荒谬啊... 对不起,我无意延续这场对话了。荒谬的对话对我的生活没有促进作用。"
"不,你已经延续了那么久荒谬,再延续一会也没有关系。再延续三分钟。"
"延续了干什么?继续关于荒谬标准问题的大讨论?"
"不。"
"那要干什么?"
他沉默了。他拾起身边地上的烟头,用火柴点燃,吸了起来。
"我不记得我设定过你吸烟。我也不记得我写过你身上有火柴、你旁边地上有烟头。"
"这就是你局限的地方。"
这次是我沉默了。良久,我开口,说话。
"为什么说我局限?"
"因为你写的都是你心里想的。" 不等我打断他,他自己就接上了,"但是你把你心里想的东西写出来,没有什么用处,只是沉溺在自己的负面情感中罢了,还增添了我个人的痛苦。当然,我的痛苦不算什么,尽管这对我很重要,但我毕竟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人物,在虚构世界中有人权,在小说之外没有(入)权。" 他继续着这段已经达到最长长度记录的话,像是几年没说过话的人,决定把话全部在这个时候倒出来。"但除开我的痛苦,你写这个也没用。还是那句话,这只是沉溺于负面情感,不能帮你排解负面情感;如果你发出去,也不会有人看,这充其量只是一个俗套立意,上面装着你的暴力幻想。"
"你写的东西,因为它建构在一个俗套无用的构思上,而注定了是俗套无用的。" 他吐出一个烟圈。


这份晚报只包括一篇烂尾的小说。整体上偏口语化,并不令我满意;但是我仍然决定把它发上来,毕竟写了一个小时,而且真的有人觉得合口味也有一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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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过物竞的卖火柴的小女孩》续写
天冷极了,下着像 TiO₂ 一样白的大雪,夜幕降临。这是国决前的最后一天。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个可怜的、只拿了一等奖的小女孩,赤着脚在街上走着。她曾经卖过火柴,但后来听了邻居的蛊惑,去学了化竞。她曾经还买过了两本普化,但是这有什么用呢?这是一本知识点很全的书,但当她看到邻居家桌子上高高的、花绿绿的《中无》《中有》《结基》《无从》时,她一下子失去了梦想。后来,她把书都弄丢了。一本怎么也找不着,另一本让隔壁学物竞的捡起来跑了,他说等将来上了大学可以拿来当教材。小女孩只好看着自己之前的笔记,把笔记画的红一片黑一片的。可现在,拿了一个什么用没有的一等奖,她只好重操旧业。现在,她手里还拿着一盒火柴。这一整天谁也没买过她一盒火柴。可怜的小女孩,她又冷又饿又灰心,啰啰嗦嗦的往前走,雪花落在她稀疏的头发上。她突然感到万念俱寂,于是她点燃了一根火柴,教练说这个燃烧的焓变很正,可以给人温暖和光明。火柴发出微弱的光,她笑了,确认裴坚不在场后,她又拿出了一块 Ga,对着火柴的光。她大喊道:"熔化!" 只见滴下的镓滴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那一天,所有的人都见到了她的奶奶。
她的奶奶在那天国向她微笑
火柴的焓变速率在反复横跳
在大马路上,她总睡不着觉
国决的赛场,她会不会烂掉
她记得小时候,奶奶总是把她抱在怀里
她总是在奶奶的怀中,对着手轻轻呼气
奶奶在天国,注视着她逐渐熔化的镓粒
她感到了安慰,感觉自己又充满了精力
她的心中不再有绝望
她的心中不再有悲怆
她甜蜜地进入了梦乡
梦中在大马路上闲逛
小女孩走上了大马路,马路今天真是温暖,就像奶奶的怀抱,让小女孩感到了安慰。她模糊地感觉到这是梦,醒来后的明天,有一场非常艰难的考试。一个可怜的小女孩,赤着脚在大街上躺下。她不愿醒来,她不愿离开这温暖,走向那国决的冷冰冰的赛场。周围没有路人嘲笑她,没有汽车吵到她,只有她一个人。这是梦,这是梦。梦真好。
但是该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走向令人寒心的考点
旁人在笑她绝望的脸
还笑她衣衫真不检点
国决的卷子终于分发了下来
她没有信心,只是盯着桌台
她想起邻居抢走了她的鸡排
她想起大家都在诅咒她得癌
她突然看见了奶奶在天国微笑
她想起小时候在奶奶怀里睡觉
她还想起教练半夜去给她买药
她,向他们予以最深情的一瞭
是的,还有人,教练,她的奶奶,支持她。
她想起了小时候,奶奶和她一起养的青蛙;
她不小心喂撑死了青蛙,伤心地哭了好久。
但奶奶却说,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支持她。
开考铃声响了,小女孩把思绪集中到试卷上来。小女孩先翻到了有机题,她喜欢有机,复杂的结构让她想起小时候奶奶家的窗花,那是奶奶亲自剪的,每一张都很好看......
Diels-Alder's Reaction......
对取代苯的 Hammett σ/p 关系 .......
写出十个中间体 ......
铃声再一次响起,可怜的小女孩刚好把整张卷子写完,这已经是很大的幸运了,她之前从来写不完国决题的。放下笔起身,教练早已在外面等着她 ......
她拿了银牌,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小女孩的邻居的元素推断全部爆了零,他甚至连奖、铜牌都没拿。他一拿到成绩,就跑过来膜小女孩,但是小女孩不理他。小女孩的心中,只有她的教练,她的外婆。
她签约了一所 C9。小女孩富裕的男同学跑过来给她买贵重的衣服鞋子,虽然他之前从来看不上他;小女孩的班主任跑过来表扬她,虽然她之前一直反对搞化竞的她;校长跑过来祝贺她,虽然校长从前一直不认识她。
对这些,小女孩都不在意。小女孩没有收男同学的礼物,轻轻地离开了教室,走出了校门,赤脚走上了大马路。
小女孩赤脚爬上学校旁边的墓山,不顾被尖锐的石块划破的脚底,不顾悄悄降临的夜幕,顽强地爬上山顶,那里有奶奶的墓。她拿起锄头,除去生长多年的杂草和乱树。
干完这一切,夜已经深了。她划燃了一根火柴,又想起她进入化竞班第一天时,教练对她说的话。
火柴的焓变正着呢。安徒生的故事里,火柴给小女孩带来了光明。尽管是上个世纪才用的东西,化学火柴仍然丰富了千万人的生活。化学是实用的学科,无论是上个世纪,还是这个世纪,都是这样。
我一直觉得家境困难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父母和同学可能会嘲笑你,没有资源还硬学化竞,这不是蠢蛋吗?如果他们让你处于黑夜中,我就想做你的那一根火柴。无论结果如何,至少你学过。
小女孩累了,无力地坐在奶奶的墓碑旁,她的泪水流出了眼眶。她朝天大喊:"奶奶!",就像小时候,她受了委屈,哭着寻求奶奶的安慰一样。她哽咽了。
奶奶,告诉你个... 好消息... 我...
她说不下去了。可怜的小女孩抱着奶奶的墓碑,泪水打湿了光滑细腻的花岗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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