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夏令营回来的时候,发现我的桌上有一个眼镜盒,我不知道是谁的。通过周围其他的一些物件,我推测是父亲的,而推门进来的母亲证实了这一点。
父亲前些年选择了做全飞秒手术,所以他早已告别眼镜许久,所以对于父亲重新带起眼镜这件事,我冒出了不少猜想。但是,一个角落里的讯息突然浮现,我想起了:
父亲的一只眼得了白内障。
(更不动了,困🐀了明天更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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