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 记得几年会忘事

又新更《木兰花慢•长江怀古》
下面新更《致敬〈三体〉读者》
木兰花慢•记五年约(@思想者『绘人间』がし@爱种花生的花匠)
墨池春色好,逢妙手,遇花工。叹笔下烟霞,行间锦绣,字底玲珑。文章暗惊风雨,料才情、应是谪仙同。空有云笺万叠,难书此刻深衷。
他年约在画桥东,五载盼归鸿。待竹径寻幽,兰亭问古,共话诗钟。浮生几回畅叙,且倾杯、醉眼对芳容。回首斜阳巷陌,琴声又满帘栊。
致敬《三体》读者
对于有些人对程心的“圣母”评价与云天明的“舔狗”评价,成文(我的名字)将用一篇文章里的内容予以反驳:
《语言与社会生活》中说:“如果在日常生活中,在我们的社会生活中,充斥着许多看起来很正确,但实际上已不传达任何有效信息的语言,那么语言有什么用呢?这是我们经历到的一种污染灾难”
这种灾难不仅是对我们精神的简化,更是对我们语言的一种污染。“语言污染”现象的最显著的特征就是使语言丧失丰富性,用简单的、符号化的、便于记忆的抽象词汇来概括复杂的事物。群体行为、人的思想、历史事件、社会现象,这些复杂事件主体背后千头万绪的成因都被网络粗暴地消解,重构成简单的网络用语。
在当下的公共讨论和辩论中,简单粗暴地归因、诉诸于情绪进行说服、刻意煽动二元对立、满篇空话套话的行为充斥于全世界范围的互联网中。语言污染让基于事实、逻辑与理性的公共讨论变得难以进行,却将基于立场、态度和身份的相互攻讦设定为唯一的对话方式。
维克多·克莱普勒(VictorKlemperer,1881-1960)在他的《第三帝国的语言》一书中,有句话让我印象颇深:言语有如微小剂量的砷,一段时间以后就会发生作用。
有毒的种子一旦埋下,会慢慢简化你的思想,弱化你的逻辑,侵蚀你的言语。简单点说,就是当你登上世上最高的山巅,去到世上最美丽的海边,踏入世上最恢宏的宫殿,见到世上最壮丽的落日,吟出的却不是“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这样的千古名句,语言匮乏地只剩“卧槽”二字。
《木兰花慢·长江怀古》
——水成文
(清明游长江与烈士陵有感,拟萨都剌《木兰花慢•彭城怀古》)
大江驰万里,贯千年,却英雄。想烽烟赤壁,曹军大破,鼎立三烽。晋涛漫吞吴主,问沉沙、戟铁几遗踪?唯有青山叠嶂,斜阳半染孤篷。
千年谁挽怒波汹?巨坝锁蛟龙。看电贯神州,飞桥越堑,鹰啸长空。兴亡长随逝水,任潮声、朝暮叩寒钟。回首碑文烈墓,不觉东方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