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发酸的流沙
涌动的是那颗焦灼的绝望
下意识化作浮动的堕落
空针在脊髓里的回响使我忘却
这是最后的华丽
冲刷着,什么也不剩
我终于触到了悲绝的快意与胜利
如诗的分界上爆裂如群星般坦率
逻辑是毫无疑问的
日夜苦饮,关节被幻想点燃
一切的出走是最大的悲剧
我在白夜里消解
时间是属于高地的,它流化着
为之颤抖,我向下凝望
它是如此温柔而又粘稠
引力与应许之间,我紧握着
确认的愤怒惊醒了沉默
简单的怒涛击碎了意识
存在逐渐褪去
我在中心的中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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