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 Wish you could stand out.(释:愿你脱颖而出)🌟🌟🌟

更新了,换个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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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疯魔,不成活,不少人都是先成为周围人眼中的疯子,再成为众人眼中的天才的。不过这似乎是有点极端的做法,如果是我我不会这样选择,但是我确有这样的观点

“柯希莫-皮奥瓦斯科-迪-隆多,生活在树上,始终热爱大地,升入天空”。
一个时代的天才总是像这样被驱逐到无尽的孤独中去,被贴上疯子的标签。
“疯子在左,天才在右”,人难以于现实社会的道德观与刻板秩序中真正窥见一个人的心之属性,头脑之明智,灵魂之伟大。何为“先知”?即超脱自己所属时代桎梏的伟大的思想者,历史从不缺乏这样的人。尼采说:“我的声音是说给两百年后的耳朵听的。“其死八十年后,弗洛伊德才向世人推介他的作品和思想。一个时代的疯子成了另一个时代的天才,是社会观念对一个精神形象由本我的混乱向超我的崇高的转变。但在这样一个尼采的天才正名的背后,还竖立着多少镌刻着”疯子尼采“的墓碑?
”花开生两面,人生佛魔间“,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天才和疯子,但我们通常以社会判断来分类,而并非以价值内核。因此,个人内心的坚守才尤为重要,飞跃生活的”疯人院“,找寻真正的自己,并”举世非之而不加沮“才是面向天才光环,摆脱疯子标签的不二法门,找到通向自己内心的路,完成辛克莱般的人生蜕变。
诚然,也许有人会说,不少疯子给社会带来了很大的不确定性。然而,这其中有多少真正的疯子,又有多少因特立独行而误判的天才。何惧为柯希莫?无须他人标榜,忽视周遭环境,只有你才能决定你是谁。恰如芝加哥水族馆的牡蛎自己算出了当地的潮汐,自我赋予了生活的环境。
芝加哥本没有海,而牡蛎带来了海。
天才与疯子本没有界限,而你自己走向了哪一条路?

天才和疯子
(九三默默退回来决定写一点再走))(≧▽≦)
你不懂那种感觉,主观上能把所有人抛弃,好像是置身于世界之中,好像又不是,所及之物皆是时间的遗产。
理智像一道水流,你伸出手试图挽留,慌张之中不知道该摊开还是合拢,二者本质上的区别在于,它如何离开,如何流走。
看着满屋光亮无法定义,光已经衬托完黑暗了,于是它带着下一个使命退去。
无力感,好像总是来自于无法定义,是长久的无法定义自己,造就了这种无力感。
夏日林间光影斑斑,转瞬间光影扭曲后能感受到心///脏的滞留,如果灵魂可以离开你的话,它会试图拯救你,它会一直等过春夏秋冬,最后得到自己的定义:我的灵魂存在过。
定义的根本大概是追求,追求被曾经有灵魂的自己认同,无法认同,无法定义,无力感。
不理解破碎了再破碎的人如何拼凑得起,难道他们过去的未来能许诺他们一个家吗,那不如让火焰过后的灰烬落下,浑身漆黑,等待试图被定义的光带着上一个使命而来。
最后活着是为了自由与不自由,所谓自由并不只是无人约束,是自由过后仍然能得到无意义的认可与如鲜///血绽放在心////脏里的幸福。
不自由呢,也许是为了支持自由,为了活着不自由,为了自由而不自由。
你怎么知道所谓疯子不是为了定义自己的灵魂,你怎么知道所谓天才不是为了等待定义。
那么,我终于可以定义自己。
(算是原创叭来给洛宝捧个场...)

野花的凋零盛夏
她要离开了,也很对。这儿已经没有什么好留念的了。


秋,或许,存在吧
文人笔下,四季为悲欢离合;农民眼中,四季是耕桑收屯。
年有四季,乃古人之成規;
二十四时,皆有所行之事。
生于极北苦寒之地,“不知春秋”,但见冬夏;
学于九死南荒之地,未见秋冬,唯有春夏。
秋,在何处。
果实成熟在夏,草木凋零在冬。
南荒阔叶不落,极北松柏长青。
何时,吾知秋
时年吾十又四。
心有所属,以为终生之所托
而后却居于同日同月之下,而不得相见
遂独行于野,于是见北燕飞于檐下
次日,其信于吾:檐下之燕巢已空
以为,檐下之燕从极北之地飞至南荒以筑巢于吾之檐下
定为其所托。
遂知秋,知其托鸟雀以视吾,知其心
而今檐下之燕已归巢而眠。
见此题,新有所感,遂欲语之准再无所言
(作者结合自身经历瞎编一段,以为直接写记叙文作者不会,作者写议论文的,就写这种了)

我仿佛--看见了记忆的投影……
犹如多年前纷纷的寒夜,长街如银白绸缎般铺开,长发的少女,恰似幽暗中灵动的白鹿,温婉澄澈,眉眼霁明,点破了那周遭的冷寂。她静立身畔,好像画家不慎滴落的一抹梅红,于素白中绽开独有的明丽,衬得万物黯淡。脚下细碎的轻响交织着风的低语,仿若天地间的歌谣,带着眼前人身上好闻的清香,钻进我的衣袖,在冰冷的指尖传来一阵温馨,而又转瞬隐入风中。暖光漫入那茫茫飞絮制成的幕布,收起了朦胧的幻象,记忆中的佳影未经细想,便随着寒风重新隐入记忆的路口。
风又起,裹挟着簌簌白影,冲向那斑驳的墙角,吹向那枯枝残丫,似乎在莽撞的搜寻着昔日的来信,搅动这那些封藏已久的情愫,但却在混沌中愈发深入心底;风将尽,那些如羽絮般轻盈之物将一切重新覆盖,仿若岁月的又一次轮回,又像一场臆想中的默剧。孤影立于残灯的微光中,仿佛孤独的守夜人,驻于时光荒原,满心的怅然凝噎在胸腔中,唯有一丝不愿冷却的余温,在茫茫中闪烁着,,固执的守着那曾被月光与那银霜版的光影共同照耀过的夜空。
遥远的路口好像又飘来一阵晶莹,包裹着一对鸳鸯缓缓走来,在昏暗的路口驻足,逐渐只剩孤独的歌者,独自面对着白原中渐被掩盖的步痕。
鼻息在严寒中凝结成白雾,模糊了我的视线,那久立于路口的残影,竟与灯下的背影有九分重合。那当然不是我,可是,那不是我吗?
路口孤独的身影渐渐只剩下一缕残烟,而那孤影,依旧在残灯下,守着雪色中消散殆尽的旧梦,直至曙光破晓,才将所有隐秘折起,藏入新生的白昼。

雾里看花,水中看月,山中看云海,泉上看高天。而在这仲秋之日,最适宜的莫过于细看残荷。
残荷是一位诗人,也是一位禅者。她明白属于她的灿烂已经过去,尽管她还有着独特的韵致,但她还是默默地让出了道路,把秋光让给了金桂白菊,而自己却无怨无悔地退居一隅,虽然平凡但却从容淡然。这一让是如此聪慧与大气!
残荷有一种独特的美。残荷的叶是焦黄的,只有叶围窄窄的一丝丝绿色,那是还没有退去的夏日芳华的记忆。叶脉像蜘蛛的网,网住荷叶已近残缺的形体。叶缘那些桀骜的裂口像是旧车票上的孔洞,秋日的检票员在叶上打下一个个印记,提醒她最终时刻的来临残叶就这样颤巍巍地立于秋风之中,静默着,思考着即将去向何处。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被自然遗弃,丑陋与死亡的白旗还没有插到这里。她的根还健康地活在淤泥之下,所以她残而不破,萧索而不狰狞。事实上,她的黄是夏日阳光的剪影,她的焦是热情燃烧后的余烬,她的生命并未到终端。她像一位迟暮的诗人,风中碎裂的叶是她最后的诗篇。
然而,她却明白,她已经拥有了夏的高洁与纯美,秋已经不需要她的沧桑之美了。秋有斑驳的红叶,有丰硕饱满的果实。而她,宁愿要世人发出“留得残荷听雨声”的泣挽,也不愿寂寂沉沦,以“终陷泥淖中”来延长自己的“残命”。
于是,在秋水拨起自己清越的琴弦,秋蝉响起自己凄厉的乐歌时,残荷的叶在风中摇摆,化为点点尘埃,残荷的莲蓬从容地投入清波之中顺水而逝,就连残荷的茎秆也干脆折为两段,把躯骸留在了水面之下。残荷当真是一位诗人,但残荷的情怀还不仅仅止于诗。她的淡然一退不但给了秋遐思的空间,更给了自己一个完美的归宿。此后,她便“处江湖之远”,看着“晴空一鹤排云上”,听着“昨夜寒虫不住鸣”,闻着“冲天香阵透长安”,吟着“天阶夜色凉如水”。她确已超脱出世界,这一切看似既与她无关又与她息息相关,这便是禅祖的智慧了。
她隐藏在悲秋的文化洪流之后,除了几双特别明澈的眼睛,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却淡淡地说:“菊花,真美。”试想,当一具曾经纤弱与娇美的身躯于冽风中从容辗转而消亡时,这样的姿态究竟是怎样一种达观,怎样一种超脱。她在这万物萧条,静水寂寥的秋日中,于生死转瞬的残酷中悟出得善而终的大慈悲,于容颜流失的大无奈中品得明智即美的大聪慧。这大概就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境界吧!我将永远追随她,赞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