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刊:夜半诗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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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刊:夜半诗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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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C.Zenith 更新于2024-10-19 15:36:48

你好,我的朋友。

我是zenith,咱们又见面了。

时至今日,不知你可想过,生命,究竟为何?

劳伦兹说,世界上本来大部分都是没有意义的,而人们偏偏要给它们强加意义。

我们活着,是艰辛,是磨难,是欢乐,也是幸福。

我总会想起我的面前或是未来,即便是活着,都是如此的不易,我会胆怯,也会退缩,甚至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而在失败者的眼中,阳光是何样的刺眼,又去何处寻找阳光呢?

我不清楚,我的眼里,满是灰暗。

我们的生命,从未离开艰难,而我们如此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想,也许是为了未来的一丝安静,或许为了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

也许是让自己的生活更好,也许为了自己的梦想。

我也曾思考这个问题。

9月25日是我的生日,我想让我的家人给我买个宠物,价格不算贵,但是我的家人不同意。

他们让我换一个,我思考了很久,终究,我不清楚自己所想要的是什么。

一些无法实现的:大概就是出一次国或者去一次环影。

不要学习的那种,毕竟游玩又何必带着学习呢?

大抵是不可能的,我甚至越发觉得一个蛋糕都是奢侈的。

我想要什么?我不知道,也许什么都不想要。

哪里都不想去,也没有事情想干。

我又回到了我所思考的生命的意义。

我想,大概是体验吧。


过去的日子里我时常徘徊于迷惑,

那沉重的风带着潮湿吹抚过我。

多想剥开无尽的阴云密布,

一盏提灯,

带着万家灯火到天明。


过去的日子里我时常徘徊于迷惑,

那微微的风带着雨香吹过我。

朦朦胧的世界未曾丢失他的色彩,

只是雨水给了人们一双深灰的眼眸。


轻轻地摘下天空,

看看是什么颜色。

抬头仰望那天水的源头,

难道云端之上有的只是清蓝与灰白?


你曾丢失了所有的信仰,

然后跌倒在泥土里慢慢生锈。

千万年你深埋地底,

殊不知人间已然回归了明澈的天空。


过去的日子里我时常徘徊于迷惑,

空虚里徘徊漫无目的的寻找自我。

但你的心中要长怀着一帧梦中的影像,

云端之上是满是金红的五彩斑斓。


今日主题:意义

推荐歌曲:The afters 《Life is beautiful》


所以,这个夜晚,到这里就结束了。

很高兴陪你度过一天里最后的一段时光,

早些睡吧,我的朋友。

你又如何能够知道明天的天空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呢?a65fd0b8-109e-4fd1-a713-92a0da98c61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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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C.Zenith
9月前

这个标题已经无法再茫茫的人海里夺得一丝关注,对吧,别说未开始更的,就是已经写完的也没有人。

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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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斑马
9月前

有人,别灰心,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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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之屋
8月前

“被剥磨的过精神已然千疮百孔,妄图杀害我们的灵魂者将尸骨无存。”

就让深夜的赞歌点亮我们消极的一天,这是洗涤和忏悔。

哪怕明天看不到太阳升起,也要致力于点亮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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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C.Zenith
17天前

写了个文,是散文,还没写完,没法开贴先暂时用这个。



最后的夜晚



我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忘记那段时间,那段生命中最为美丽的风景。可却不想此后我所经历的每一件事都在逐渐的消淡那段记忆,时光磨洗,我也有些记不清了。如今我只要再回忆一次,每一次都让我倍感幸福。


父亲得病,是很久以前了。

最早的时候他的腿上长了软组织肉瘤,此后便变得一发的不可收拾——他那一整条腿都长满了肿瘤。他的腿还在的时候动过三次手术,分别取出来了三颗肿瘤,但多次的手术仍然无法抑制癌细胞的扩散,后来他的一整条腿都布满了肿瘤。

母亲带着他去了上海治疗,花着大量的金钱,而康复却遥遥无期。

那时,他每次走路都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用髋部摇动那条腿,甩出去,搭在地上,之后另一条腿再跳过去,吃力的行走。

白色的病房,同样也长住着很多患者,他们兴许是朝气蓬勃的,或是暮年残烛,却无论如何都断不了生的希望。为什么?是舍不得别人,或是别人舍不得他们。所以他们都在拼死的挣扎,谁不知癌症究竟是怎样的病?那东西,永远不会好。

病房早已经住不下人,不少患者推着病床住在走廊,他们的陪护者就打着地铺日以继夜相陪。

最开始来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也是睡在外面的。后来治的时间久了,人也来来回回换了一些,他们自然也就住进了病房里。

每当中午的时候,各种食物的味道杂驳在一起,混合成令人作呕的气味。每个人都得在这样的环境下活着。楼梯间里挂满了刚刚洗完的衣裳,人们只能如此。

一次次的放疗也逐渐的摧残着人的精神,父亲他总躺在病床上,和其他的老的少的病人,谈笑风生。他总是这样,和谁都能谈到一起。

后来啊,那些个病客来了又去,一些好了,一些走了,一些放弃了治疗,或是因为没钱,或是因为没有了希望。总归是如此的。

父亲的病还是不见好,他的腿还是长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包,每一个都有手掌那么大,黑紫色的皮肤包着那些显而易见的瘤子,还有几条青紫色的疤痕,那是手过术后留下的缝合线。

每一次走到走廊里,能看见很多不同的人,有几个腮上有大大的凹陷,还有几个散发着淡淡恶臭的人。有一个总是坐在走廊的病床上的一个老人,他头上只有一层短短的却又凌乱不堪、半黑半白的发茬,每天都眼神空洞的穿着睡衣望着黄色的地板。他黝黑的脸上布满深刻的条纹,憔悴的像一盏枯油的旧灯。他身上有一股十分浓烈的气味,很难闻,每一次闻过后我都有些反胃,于是久而久之的我就绕着他走。

每天护士都要来给父亲挂上几个吊瓶,日复一日的,偶尔还要进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做放疗,我便和母亲在一旁等着。

一段时间了,他的腿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后来,他和母亲又挂了号去就诊。

医生问他,保腿还是保命?

那天的晚上,母亲坐在台阶上大哭了一场,父亲就在一旁。

母亲对父亲说,为了我,他必须得活着。

再次见到他们,父亲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后来我去他的屋子里,看见了一个裹着黑色裤子的腿,肉色的硬壳,灰银色的金属肢干,我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天晚上,父亲跟我谈了很多,我记不清都说了些什么,似乎有些严肃,似乎有些温和。

父亲他截肢了,此后每一天他都很是憔悴,时不时面目狰狞的呻吟几句,他说他“幻肢”了。

一段时间,他都睡不好觉,每一天晚上他都幻肢。他跟我讲,那是一种好像电击和针扎一样钻心的疼。

又过去了几年太平的生活,父亲似乎暴躁了一些,或许没变,我记不清在那以前他的性格了,那时我还小,才刚上小学没多久。

突然他连续好多天都近乎疯狂的咳嗽,母亲意识到有些不对,于是带父亲去医院复查。

医生说,暂时无法确定是什么病,也许是真菌感染,或者肺里长了一些结块,也可能是癌症转移。

那段时间里,母亲和父亲总是在医院,我希望的是那只是一些别的什么,而不要是肺癌。

天机弄人,那确确实实是转移肺癌。

癌症一旦转移,就是晚期,于是父亲又满世界的治病。

直到有一天,父母回来了,说要带我去湖南。

我有些高兴,因为他们还说,要去海南。自从很小的时候父亲自驾游带着全家去过一次后,海南离我就十分的陌生,直至那时,海南于我的印象也只剩下一个“三亚”和“海鲜”了。

到了湖南,我每天都在医院陪着父亲。

那里是个好的地方,每天晚上远远的能望见市区的那一边是灯火通明的灿烂。

父亲出院的前一天,我和母亲打车去市区那边玩了一圈。

我们去了一次岳麓山,出来后租了两台共享单车。于是我和母亲骑过了半个城市,在那条大江上的桥上,并着日落,那一场盛梦,如今与我有一些虚幻了,但是那淡红色的清浅日落,一个城市的剪影投在脑海中。

风很大,那一场满是幸福。

此后,我们还去了商场,逛过了几个夜市,最后坐着出租车,在一条大桥上看着身后的繁花灯火,闪烁着消黯。

过了桥,再转上几个弯,就回到了那个肿瘤医院旁的酒店。

父亲责备母亲回来的太晚耽误了学习。

隔了一天,我们就登上了去往海南的飞机。



暂时还没写完,很长的